较之上回,更加过分。
待至柳姝来寻她时,她正洗澡。
柳姝敲浴室的门,问:「淡典,你在么?」
淡典在,但并不说话。
柳姝推开门,道:「你不要扣我的东西。」
淡典静静地视她。
墨的瞳孔,虽是波澜不惊,其下的东西孰能懂?
控制欲同占有欲,侵占了原本瞳孔。
柳姝无法同她直视,从进入浴室后,她便觉得自己是猎物,始终被谁觊觎。
猎物机灵,眼眸转了转。
开始想法子讨好猎手。
只见女人半截身于水中,上面是乳,下面是劲瘦的腰。
再下是手,同私处。
淡典将手抽出,出了水,短暂地立了道动人的水墙。
水顺着她而起,原先铺了她浑身。
现下淅淅沥沥地由她肩处摔下去。
柳姝道:「你很想要么?」
她见到淡典的情欲,散在眼底,脸色,耳边。
淡典弯腰,将水放掉。
柳姝演独自的独角戏,深吸了一口气。
「用我么?」
平素,淡典听她说话便会吻她,这时却似乎未曾听见,优雅地穿好浴袍,便从她身畔走过。
柳姝紧着跟出去,这才神色焦急。
「你生我的气了?你不要生我气。」
淡典躺去床上,旁若无人地要睡,已盖好被褥。
柳姝跪在床上,膝盖动动,挪去淡典身侧,将她盖好的被褥拉走。
一瞬。
淡典的目光对上柳姝的眸光。
一匹野狼同狐狸对视。
柳姝轻声道:「淡典。」
淡典看着她。
她道:「我没有奶喝了,也没有巧克力可以吃了。」
狐狸掉了眼泪:「我只能来吃姐姐的奶,吃姐姐的拇指饼了。」
淡典将手抬起,要去寻眼镜,却被柳姝拿住,情深地看着。
淡典起身。
柳姝流了泪,还是跪的。
她不说话,只是用手把着淡典的手,旁流泪旁吃。
一根根的,细致地舔。
舔至淡典五指尽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