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手似乎松动。
狐狸探舌,舔了舔她的掌心。
柳姝已经流泪到头发湿透。
她湿着鬓角,看了淡典一眼。
好像是错觉,淡典的脸色仍旧是不为所动。
似乎罚她。
柳姝便去被褥里解开淡典的浴袍。
似乎狐狸寻食,顺着温热处走。
一个温软的小团自被褥内走,走。
待至鼻尖处触到片湿,柳姝耸了鼻,将鼻挺过去,学着淡典,虔诚地去舔她。
这是她第一回这么主动。
「请你理理我。」柳姝含糊道。
当舌尖抵上阴蒂的一刹那,淡典反应过了度。
掌心又紧。
柳姝蜷着身子,用小手把住淡典的腿,躲在被褥里,仰首一舌一舌地舔。
温和又小心。
柳姝还小,力道颇小,淡典随时可挣扎,但她未有。
只是坐着,用手托着被褥上的鼓起,安慰似的教她继续。
室内未开窗。
未有风声,未有鸟叫声,未有喘息声。
只有水声。
无声教柳姝惊惧。
她已然不哭了,只是愈发愈急切地舔舐,鬓角已然湿热,胡乱地抵在淡典腿间。
水声填满耳朵,心跳才得以缓和。
柳姝舔着。
四分钟,足以让淡典高潮。
她的穴吐了许多水,柳姝知淡典高潮,但是坏心,阖着眼,仍旧用唇舌高频率地又吮又舔。
高潮过后,阴蒂何其敏感?
淡典不断地顶着腹,胯间的青筋起了,似乎只困兽,两条瘦长的腿夹住柳姝。
夹住了,柳姝还是舔。
舌尖焦急地抵住阴蒂,围着它绕圈。
淡典快慰至仰起脖,腿间不断痉挛。
柳姝以往用舌尖,现下用舌身,整片整片地刮。
淡典挺身,似乎一把弓,下身顷刻聚了水,喷出去。
柳姝不知她会流水,方要掀开被褥,便遭水浇。
她湿着眼,怔了一会,而后掀开被褥,跨坐在淡典腰上,润着脸,晾着水。
节奏平缓了。
另旁,淡典仰着颈,缓和了片刻。
她手腕已然倒扣,抓着被褥,墨发同白的褥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