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它负债累累,从出身就备受瞩目,但是它依然像红梅一样傲然挺立于雪中的村尾,崭新的春天绝不会因为流言蜚语而迟到或者不到。 腊月的瑞雪,覆盖了我们大大小小的脚印,前面是狗的,后面是我爸的,最后是我和弟弟的腊月二十四,是江汉平原的小年,我爸爸正带着我们家的狗狗在前面冲锋。 一大早,我弟弟就拉着我央求我爸爸去赶野兔,我妈妈说:“外面在下雪,不要出去了,毛靴子都要打湿了。” 我说,“打湿了,就用炉子烘干。”冬天家里开始用上了煤炉子,一个多孔的蜂窝煤成为了热水的来源,煤炉子周围全绑着冰冷的湿袜子。 我爸爸说,“走,出发!” 我们路过爹爹和大妈的坟前,一路奔跑往前,我们跑不了多久就气喘吁吁,站着看我爸爸带着狗一路狂奔,我们在后面一路狂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