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一些,还是疼更多一些。但无论是疼还是痒,陈改全都欲罢不能,前者带给他的是心理上的满足,而后者,毫无疑问,自然是身体上极致的快感。 陈改并不是圣人,无法抵抗爱欲的折磨。 聂辛灼故意扯着他的发冠,逼迫他的头颅微微向后仰,露出修长白嫩的脖子,因快感和对未知的恐惧,形状优美的喉结艰难地上下滑动。他浑身酥软难耐,恨不得立刻埋在聂辛灼腿间侍弄。嫩逼已被玉势研磨成了一朵软烂饱满的肉花,每当玉势顺着聂辛灼的动作捅进陈改大张着的后穴时,噗滋噗滋地喷出透明的淫水。 “啧,瞧瞧这骚水,快要把云翊宫给淹了。”聂辛灼冷笑一声,拍了拍身下奴隶光裸的臀瓣,不愧是从小娇养长大的皇家子弟,聂辛灼还未用上五成力气,臀瓣已经敷上了一层薄粉。 陈改几乎将自己全部的注意力都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