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崇言瀚……” 崇言瀚抬起头来,与凌白意稍显慌乱的眼睛对视着。他眼中带着渴求,但更多的是理智与温柔,像一头舔舐爱侣的狼,在面对心中至宝时,再锐利的目光也会柔和下来。 凌白意尝试挪开视线,可崇言瀚离他太近了,就像覆盖了他整个世界,无论他怎么偏移视线,他好像只能看见有关于崇言瀚的一切……上下滚动的喉结、领口下结实有力的胸膛、手腕上因训练伤而敷的膏剂。 “别怕。” 凌白意额角、眼尾都落了崇言瀚的吻,凌白意半天没回过神来,只任人抚摸,像只受了惊却仍旧乖巧的小兔子。 吻够了,崇言瀚也不再作乱,只是搂着凌白意,将人按在怀里。凌白意贴着胸膛听着结实有力的心脏搏跳声,不知怎么也安静下来了。如同婴儿被裹在温暖的襁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