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不会很甜很腻很吵地叫床,这三个“很”他一样也不沾,最多是被顶深了的闷闷哼,皮肤上亮晶晶的汗,高潮的预示是穴肉的缠动。他能想象出来尹梓棋高潮时的样子,他自己或许也是用那样的表情高潮。 不管怎样,他还是可以从镜子里看见那样的脸,不再圣洁、不再虔诚的脸,然后冠冕堂皇地用他哥哥的身体做容器,装满他的微凉精液,那时候他的哥哥就像一只打上结的鸡巴套子了。 再然后……他把自己的鸡巴抽出来,白色的精液就顺着他哥的臀部、大腿流,一直流到葫芦颈样的脚踝,最后和地砖亲密地挨在一起。 他头脑发空,只是意淫水乳交融,再慢慢往回捋这个故事的最最开头——他明明厌恶尹梓棋,那副正人君子的嘴脸。这种感情不知道从何而来,但愈演愈烈,把他们的情感扭曲成现在这样不上不下的状态,他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