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条腿蛮不客气的搭在自己腰上时,才松了一口气。 这意味着昨天发生的事情是实实在在的发生了,不是他终于被缺乏蒋正州的生活逼的精神错乱而产生的幻觉。 蒋正州有一缕刘海垂落在眼前,他眉头微皱,想必不是很舒服,文蕤伸手替他把那缕头发撇开。 碰到蒋正州的瞬间,文蕤的身体猛的战栗,犹如过电。 他以为如果有机会再见到蒋正州,自己一定会有很多话想说,说这三年来的经历,说以前的误会,说所有的不安与意难平,可真正见到面时,他们之间平静的好像蒋正州只是去楼下的便利店买了一瓶啤酒回来。 他情不自禁的抚摸起蒋正州更多的地方,这个令他疯狂思念很久的身体的每一寸。蒋正州被文蕤的动作弄醒了,没睁眼,只是口气略带抱怨的说:“别来了,昨晚累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