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给您了把关?别开玩笑了,您了要这样的话自己玩儿吧。”
于乾现在,一点面子都不给郭德港。
郭德港看向一边的高风,高风看向天花板上的吊灯。
石先生也算是看出来了,这郭德港,心里明白,但他这心里吧,只有他那个小家,只有他们那一家三口。
真不知道汪慧给他灌了什么迷魂药了,让他这么死心塌地的跟着。
还有什么不是他的一言堂?
真同意了他的想法,那权和钱都在他手里,不是一言堂也得是。
郭德港还是没看清楚,他根本不了解他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他走到这一步,不是因为他教的不好,不是因为他管的不严。
不对!
他是教的不对!
看把大林子逼得,要放在其它人身上,早就从填海了。
并且,他的观念太传统,而汪慧的观念太偏激!
他还是传统的,古早的师徒观念。
认为徒弟就该给师父干活儿,一切的一切听师傅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师父给的,师父想要什么徒弟必须义无反顾的交出去。
以前可以,一个师父,三十多四十岁成名收徒,徒弟带出来,师父也五十多了。
在以前那时候,五十多的人就真是黄土埋半截了,蹦跶不动了,徒弟养师父十年,师父一走,徒弟三十多四十,轮回继续。
但现在呢,谁就活五六十岁?
照他这么玩儿,那不成了大不列颠的伊丽莎白和查尔斯了吗?六七十的王子,这不扯淡吗?
让徒弟养他任他吸血几十年,那谁能愿意?
还有汪慧。
眼里就一个字,钱!
任何能捞钱的事儿,她都能干,至于脸面良心?
不存在!
在郭德港这种观念之下,她捞的就更狠了。
整个德运社,写着的就俩字,压榨!
压榨完儿子压榨徒弟的。
既然这样,那石先生也不打算再跟郭德港扯淡了。
虽然知道这事儿现在可能性不大了,但他今天来了,就得把这态度彻底表明。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