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心痛得像被撕裂。 三周前那个夜晚,同样的月光明亮,她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师傅通云的房间。 空缘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第一关已过,悄然进入了师傅通云的房间,只听床上师傅鼾声如雷;第二关也顺利,打开木柜门时没有发出声响,这是由于白天就在那木柜老旧门轴上浇了几滴油;现在正在过第三关:钥匙插入抽屉锁,能转动,说明这把钥匙配得蛮好;心里正要悄悄欢呼,突然,转动抽屉锁子接近尽头时,锁子发出了轻微“咔哒”一声。 黑暗中床那边,传来师傅 “嗯~”地一声;空缘屏住呼吸悄悄蹲下,躲在柜子旁听着动静。 夜真静,只有院外池塘的蛙鸣声。 通云翻了个身,呼噜又起。空缘的感觉在暗示自己情况不妙,于是半蹲着往门口退去。刚要直起身拉门把手,师傅床上传来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