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背对着男人就要出门去,可春从伤处突然一阵锐痛,让他们的脚步慢了下来,方寒盟就是在等鲤鱼精虚弱的时刻,他快速咬破手指,涂于厌夭给他的符箓上,将最后一道染血的咒符贴于墙壁正中。
黄色血符须臾间消失,可卧房的墙壁上却闪动起金光铭文。
“父亲!”
“方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对苦命鸳鸯就要迈出门槛,可绒夏出去了,春从却被突现的符咒困在了房中,他们一起质问男人,他为何出尔反尔,背弃承诺。
方寒盟又是一阵大笑,“贤婿,我吃了你的眼睛顿觉舒畅,你便好妖做到底,供我继续治病吧!”
绒夏难以置信,她的父亲怎会这般残忍毒辣,她跪下来求他,求他放过春从。
“绒夏,不必求他!”
方寒盟背信弃义,枉为人父!
春从怒急攻心,当即施展灵法就要强行冲破法阵,可那符箓是金翅大鹏鸟所设,极为盛大奇诡,他刚动灵力,就被符咒射出来的金光捆束住,动弹不得。
“春从!春从!!!”
绒夏扑过去要救他,却被方寒盟强行拖拽出屋门,掼在地上。
“来人将小姐关起来,谁都不许见!”
方绒夏被赶来的嬷嬷婢女们架走,方寒盟冷笑地看着屋内不住挣扎的鲤鱼精,缓缓合上了房门。
等到厌夭道长来,他便可继续享用了
第三日清晨,三个女孩便早早来到医馆,准备开门营业。
“沽儿,你在看什么呢?”
圆圆好奇地问她,女孩仿佛在焦虑着什么,一直朝门外探望。
“圆圆,你昨日见着村长了吗?”她又问狐狸精,“素素姐,你看见了吗?”
一狐一兔一起摇头,都表示没有见到春从。
“方大哥怎么还没回来”
沽儿愈发不安,他答应昨日回来,取香品送货的,为何到今日还不见踪影?
胡素素揶揄她,“沽儿,你怎么跟兔子精学坏了?那么贪财,村长晚送一天货也不打紧吧?”
圆圆抗议狐狸精说她坏话,可沽儿却摇摇头否认了。
“不是的我只是担心方大哥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了”
“哎呦~”胡素素不在意地摆摆手,“村长能遇到什么事情?你不是说他去会相好了吗?肯定是你侬我侬忘了时间。”
连圆圆也让沽儿不必担忧,“村长行走江湖好几百年,虽然他只是条鲤鱼精,我却觉得除了龙之外,其他妖族都不是他的对手。”
沽儿问,“那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