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多或少,都让我找到了和自己过去的重合。” “嗯,我了解你的那些过往。我们曾经花费很多的时间去消化那些痛苦。你是我见过的为数不多的在这样经历下却能如此积极顽强去面对的人。”我知道叶医生在鼓励我,她的鼓舞,我总是很受用。 “真的不容易,那这一段时间,为什么又不知不觉受到了那些过往的影响呢?还和来访者产生了过多的共情,或者是你说的重合,像是你们之间产生了某种交集。”她似乎对这个说法挺感兴趣。 听她这么说,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我笑了:“痛苦的集合吗?” 她见我笑了,也微笑问我:“那你觉得呢,是吗?” 我认真地想了想,回道:“也不是,我和他们……更贴切的说法,应该是……全息,对,是全息的。“ “全息?”她没有听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