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很奇怪,一到家,喉咙干得厉害,像生吞了几斤沙子。 吹风机的声音呼啦啦吹了一阵,她凝视着镜中的自己,瞳孔放大,眉宇尽是愁态。难怪,程觉担心她。 骚扰电话让她根本无心专注任何事,仿佛有人在镜头后面时刻盯着生活中的每一个场景。她甚至去报警了,代价却是家里那位远亲出车祸去世。 查证无门,连警察都认定了是死者本人酒驾撞上了桥墩。而一直给她打电话的记录,如同泥牛入海,眨眼失了踪迹。 “宝贝,如果再搞出什么花样,我不保证下次死的人会是谁。” 她一点点顺着头发,想到这里,手中顿时一紧,头皮扯的钝痛。 告诉程觉吗?她咬咬下唇。 头有些发沉,她揉揉眉间,连睡衣都来不及换,便拖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倒进了床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