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才会走出家门,牵起爱人的手。 盛夏的江水滔滔不绝,翻涌着满城的情意。 而江畔边的某幢房屋内,装了一对一见钟情的人。 肉眼可见的,郗景比庆章岁还要紧张,润滑抹得乱七八糟,他又怕不够,一股脑加了一堆。 庆章岁一点不紧张,要说什么第一次会疼,那肯定没挨枪子儿疼,放宽了心在床上躺好。 郗景的扩张技巧也没个章法,但好歹也是遵从庆章岁命令自己扩张过的,经验十足。只是庆章岁不会说话,郗景又拿捏不准力度,只得小心翼翼地深入。 他一点一点地动着手指,感受着内壁的柔软。 庆章岁本就生得极美,他松垮垮地倒在床上,赤裸的肉体线条流畅,眉眼间尽是慵懒,像是位堕落的天神,身披星光,静静地憩息。 郗景轻柔地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