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指无所谓地顺着被挤到穴口,殷宿漫不经心地拨弄开肥厚的花唇,捏住那颗藏在深处红色豆子,指腹没轻没重地一碾,便逼得小奴隶疯狂摇晃着脑袋,弓起的身体极力向后缩着,殷宿抬起手来,日光照在那根沾着淫色水光的食指上微微发亮,他随手抹在了时桑已经遍布洇红的胸膛上,留下一道淫靡水渍。 时桑刚像被蛇一口咬中神经,热流一路涌向身下,想要尖叫,想要逃开,几乎翻出了眼白,在殷宿重新站起来时,他方才从混乱中慢慢平息,在丝丝缕缕的余韵中意识到那原来是快感,而殷宿抹在他身上的是……是他流出的…… 没有人在乎笼中的小奴隶为何忽然面色涨红。 在时桑沉浸在震惊与羞耻中时,一个黑发少年从门外探出头来好奇道:“大师兄?你在做什么?” 少年身着蓝衣,一双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