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秘书,走到母亲面前,居高临下,直视她脸。 秘书上前,将一份文件放上办公桌,而后礼貌退开到沙发之后。 陆昭交迭双腿,事不关己地喝茶。 “用你手里的股权,来换取股东的投靠,能得到什么?” 孟丹音看也没看桌上的文件,慢条斯理转着手中的钢笔,点评道,“为了一场pyrrhic victory,杀敌八百,自损以前,这就是你学到的东西么?” “能得到你的失败。”陆霄不为所动。 他姿态凛冽,一动不动的时候,也有了能称得上像样的威压。性格里执拧且不稳定的部分,刀刃般挑开皮囊,没有平息,反而被打磨得愈发锋利。 他带着这股锐利开口:“我不在乎你的股权,不在乎我能剩下多少。我只在乎,能伤到你多少,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