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他停止靠近声源,拉开窗帘跑到阳台发现对面马路出了事故,轿车遇上大车状况有点凄惨。 正是感叹的间隙,旁边阳台也传来了一声巨响,正确来说是尖叫。苟哥一脸懵地看着尖叫的邻居喊着‘变态’、‘不知羞耻’、‘神经病’之类的捂着眼但又没完全捂着的消失回自己屋里,他那被强行开机的大脑和身体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小出租屋不应该有视野这么开阔的阳台,更别说有什么对面马路和尖叫的邻居了。 疑惑着一低头就看到自己赤裸的上半身全是不同寻常的红印,脑子一嗡密集的雪花瞬间将视网膜占据。视觉剥夺后,感觉脚底地板变成了棉花,整个人站不稳就要往后倒去。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他感觉到自己被扶了一把,正打算用残余的理智思索的时候,头顶响起了一把明显也刚醒的声音:“苟哥,你怎么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