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牌都坏了,半挂悬着,像犯困的断头台。 摇晃的老旧电风扇慢悠推着橙红暧昧的灯光,满房间贴着各种姿势矫揉造作的暴露女人的画报,挤着一对胸只差乳头没喂到人嘴里来。完好无损的墙皮比门口模特穿的破布还捉襟见肘。地板上花花绿绿的嫖娼小卡片印着色图和红字电话。 老板睡相比柜台摆的按摩棒还丑,口水流了小半滩,红字儿都浸脱了色,跟深喉呛出血似的。 雨越下越大,湿衣服紧紧贴在上身的黏腻感让他一秒也等不下去,将个烂就也不是不行,没这么挑。“开一间房。” “嗯?什么?”老板撑起身,糊了半张脸的津液衬得衣印子水亮亮的。恶心。 程牧鄙夷皱眉,“我说,开间房,最贵的。” 钱眼子开了,人自然就清醒了。老板立马抬起手肘胡乱蹭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