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骨肉似乎要从内里开始飞速的融化,连带着筋脉也蜷缩起来,连翘被困在在迷蒙里,疼痛和燥热都难以忍受。他浑身抽搐起来,艳红的嘴翕阖:“痛…凌端……好痛……”低不可闻。 耳边微弱的警报声愈发的急促起来,一声声警钟似的敲在连翘的脑子里,他勉力从破碎的思绪里拼凑出些微的清明,想要强撑起身体,却可怕的发现自己甚至无法动弹一根手指。 连翘闭着眼急促的呼吸着,可能因为他实在太热了,连吸入的空气都被滚烫胶结在一起,胶水似的在呼吸道内艰难转换。 再回过神来,耳边不知什么时候寂静下来,只剩下风箱似的粗重的呼吸声。恐惧像一条毒蛇,沿着连翘的脊椎攀附而上,它光滑冰凉的蛇腹踏火而来缓慢盘踞在连翘脆弱的咽喉。 连翘终于忍不住低声呜咽起来,辛辣刺鼻的alpha信息素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