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三十五。 不早不晚的点,我睡眠不太好,这个点醒了估计不会再有机会睡了。 眼眶发酸,我躺着那发了好长一会呆,才撑着腰坐起来,趿拉着拖鞋去了厕所。 脱下裤子的一瞬间我还有点懵,盯着内裤上沾着的那几滴明晃晃的黑血印又好一会才回过神。 彻底清醒。 晚期很磨人,老实说之前一个月我每天都迫不及待的希望赶紧生,但真到了这临门一脚的时候,我反倒又有一丝紧张。 是排泄的欲望打断了我的情绪,我扶着马桶边的洗手台坐下来,开始使劲。 用力了五分钟,最终什么也没能上出来。 原来那股便意是要生了的连襟反应。 我后知后觉。 慢悠悠的爬起来回了里屋,陆鸣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