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所以平时他们坐在这里不是玩手机就是聚在一起聊天吹牛。 今早的气氛稍稍有些古怪。 因为大部分人都像是没睡好似的。 “唉?那个叫徐斌的大学生今天没来吗?他今天不是应该没有课吗?” 有人问道。 经他这么一提醒,有人想了起来:“我早上给他打电话约他一起来来着,他说他死去的爹妈给他托梦了,说不让他再来了。” “托梦?这么玄乎?” 另一人下意识嗤之以鼻,但缓了缓,又好像想起了什么: “嘶...要说托梦,我昨天也做了一个怪梦,我不是跟你们说我以前年少轻狂,蹲过两年苦窑么?你们猜怎么着,我梦到我一个出来以后再也没联系过的狱友了。 你们说奇不奇怪,十多年了,我从来没跟他再见过,前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