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云鹤却扭过头去:“你出去再点行不?我不喜欢你干完我接着抽烟。”
薛文锡顿了顿 ,把打火机扔到一边儿去了。
靳云鹤也是一愣,他只是顺口一说,并没想到薛文锡竟依了。
这么长时间以来,这还是第一次薛文锡在他面前点烟,他在心里恶狠狠地恼怒着,薛文锡却依了。
“我说,”薛文锡搂着靳云鹤,“你还记得自己小时候的事儿么?”
靳云鹤方才被薛文锡的妥协感动了一下,即便是被问到他最不喜欢提的事儿也没有闹脾气,只道:“记不清了,只知道从小就在戏园子里长大,没父没母,就只有师傅。”
“那你现在怨我不?”薛文锡叼着没点着的一根烟,嘴角咧着含糊道。
靳云鹤冷笑一声:“你说呢?”
薛文锡拧了拧他的屁股:“小崽子,敢这么跟我说话。”
不等靳云鹤回答,他接着扭身又亲了上去,把他的腿生生掰上肩,就乐得看他那一副忍着痛楚却偏不出声的表情。
“还来?”靳云鹤皱着眉道,“薛老爷你什么货色没见过啊,怎么偏偏就赖在我这儿不走了?我又没给你下药。”
他心里也觉得怪得很,打听到自己来之前,薛文锡身边也从未有过什么人,怎么就偏搞上他了呢?奇怪,奇怪啊。
脑子里一分神,嘴上便不自主叫出了声。
呻吟声很低,不仔细几乎要掩盖在粗重的喘息中听不出来了,然而薛文锡却听见了,这第一次听见,似是受用得很,于是低头亲了下去,身下是冲撞,舌却十二分的轻柔,直叫靳云鹤差点求饶了。
这次完事儿后薛文锡就真的没有再要了,只是抱着他,也没有再说话。
浴室里早已放好了水,从热到凉,没有动过,两人却是早已躺在床上沉沉睡去了。
像往常一样,等靳云鹤起身后,薛文锡早已经不在。
可今天却又有些不同往常,他托着下巴想。
这是怎么回事儿呢?
想了一会儿并没有想通,于是他也不再想了——他并不是一个较真的人。
小齐巴巴地跑到了跟前,要伺候他洗澡。靳云鹤看了看他,点头同意了。
他觉得小齐很有趣,转念又想到,若是他没有伺候上薛老爷,说不定现在也是第二个小齐。
小齐连带着被子一起把靳云鹤抱紧了浴室,放掉一池子的凉水,还小心翼翼地把靳云鹤放进了温度正好不热不凉的水里。
靳云鹤挺意外,小齐虽然身板小,力气却不小。
他满意地挥手让小齐出去,小齐躬了躬身,弯着腰出去了,关门也轻手轻脚的。
靳云鹤的股间顺着温热的水流带出若有若无的红色血丝,他也没动,只是任由自己泡着。
等到泡得实在是厌了,他才终于自己伸手把那处清洗干净,咬牙忍着,可还是疼。
毛巾和衣服早已挂在一边,他清洗干净以后又躺回床上。
被单枕头都换过了,看起来就像薛文锡从未来过一样,他把头埋在被子里,觉得很好闻,心里希望今天薛文锡还是不要回家了。
要去找薛覃霈么?
算了吧。
昏昏沉沉地想了一会儿,竟是一觉又睡到晚上。
薛靳二人同在一处屋檐下,上下也只隔了两层楼,然而不知为何,却像隔了一条街似的,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薛文锡鲜少回家吃饭,二人便连饭点也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