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既已立下誓言,一生只娶一个女子为妻,只留一个女子的子嗣,那与她自应是到此为止。 上次见她,她还是个小女郎,憨顽活泼,令人又怜又爱;此次见她,她已是个美丽女子,足以令任何正常男子升起占有的欲望。 他固然心动念起,多次想抢她回国,却不是为所欲为之人。 不仅是为国家社稷着想,更是因了解了她的苦痛。 那日,她在太华殿前言之凿凿,称不愿与尘世的男子有瓜葛,想来不是虚言。 有那种被强暴、被弃之如敝屣的过往,她又如何会同寻常女子般愿意委身于他呢?何况,他给不了的,正是她被亏欠却应得的名份与尊崇地位。 即使无上述顾虑,与她回到青海,阿爷那里该如何交代,柔然那里又该如何应对?他一早就以难忘前妻——某柔然公主——的借口,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