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反思自己一路上的呵斥劝告,感觉连笑话也不如。 说的再难听又能改变什么吗?何况他本来也不是个会耍嘴皮子的人。说的义正言辞也没有几分作用,甚至无法让管愠的动作轻柔一点。晏瑜从来不知道,管愠的侵略性能这样强,只消两根手指一拧,就让他双腿打颤。 只是觉得看不过眼,明明自己也是高大的男生,被塞进出租车里还显得挤,胳膊腿得蜷在一块儿。不说健壮,但也绝不羸弱。为什么眼下扑簌簌抖若筛糠,被一根捅在后身的管道折腾得脱力。 管愠的手法熟练而干净,最后撤出工具的时候没清彻底,留了半些水,用点什么在后面堵上了。他站在床沿,摇一摇捆成粽子的晏瑜,晏瑜就像船似的,肚子里的水咕噜咕噜响,人也止不住地摆,只剩两只眼睛红彤彤地瞪着,偏偏是从下往上的,说不出的娇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