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到了要处,原烨咬着手腕处清削的骨头忍住脱口的呻吟声,那一点骨头被硌的出了淡淡红痕,回廊远处的烛火一灯如豆,照的他眼角滑下的淡淡泪痕有着惊人的剔透。 他的大腿虚虚扣在宁远的腰间,因为常年练剑,腿部线条流畅,拉出柔韧的一条线,头微微仰起,层层叠叠的媚肉绞缠着阳具,随着挺腰的动作将肉器吃的更深,龟头破开深处的那条窄窄缝隙,抵达宫腔的时候,原烨闷哼一声,手腕摁在宁远的后脑上,顿了顿,宁远察觉到他的不适,停下了动作,粗大狰狞的阴茎泡在一滩淫水里,一圈一圈的鼓涨,热烫的惊人,他垂下头,一点一点地吻着原烨的眉眼。 原烨眉目生的乍看冷冽,软下来实则颇为多情,一抬眼一挑眉就是万种风情,眼尾悬着一颗淡色的小痣,颜色很浅,像没有干的一点泪痕,他舔着那点小痣,呼吸喷薄在原烨的耳畔,原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