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头醒来。 自他被囚禁在这个地方过了多久?一周?或者是两周,这是一间密室,没有阳光透进来,所以感觉不到时间的变化,只是每一天,自己都会在清醒中莫名昏睡,醒来便会被拘束蒙上眼睛,然后就是一整天浑身无力的断断续续的被人玩弄榨取他的鸡巴,如同现在,双臂被反剪在后腰上,酸软无力的躺在躺椅上,卞直川认识这个躺椅,就架在这房间的一边,在他清醒时一般都坐在这上面度过漫长的时间,但现在他被限制在这张躺椅上,两条大腿被人分开,小腿被高高架起,而那个囚禁他的家伙正贪婪地用喉咙套弄着他的大鸡巴,榨取早晨的第一次射精,几乎每一天,他都是如此醒来,将精囊里一整夜新鲜制造的浓稠精液全部射在这个家伙的嘴里,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了,精液即使每天都被榨得干干净净,但只要一晚上,精液就能完全涨满精囊,并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