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药往玉势上抹匀了,神态专注,半点看不出是在做这种折辱人的事情。粘稠而又透明的液体包裹着玉势,还有不少流淌在了绸缎被单上,洇开了小小的一片。 越容气息已经有些不稳了,却也没抬头看嵇子明,而是垂着头解开自己的腰带。他的手指抖得厉害,薄薄的一根细绳几次从他指尖流过,怎么也捏不住。 嵇子明歪着头看了一会儿,上前去扯开了越容的腰带,干脆将人剥光了丢在榻上,才又后退一步,抱着胸等着看越容的丑态。 越容伏在床头喘了一会儿,才勉力支起身子,慢慢屈膝打开了双腿,露出了殷红的幽穴。那幽穴尚未从昨天的肏弄中缓过来,还充着血,红肿得像是盛开着的蔷薇,掐一掐就能掐出水来。 没有润滑,便只能用那媚药。越容也没从那瓷瓶里再倒一些,而是从那玉势上蹭了一些,便往后穴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