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像被车轮碾过一遭似的,但干干净净,似乎被人清洗过。他下意识地转身摸向身侧,被褥冰凉,空荡荡一片。 魏伽按下床头的开关,窗帘往两侧退去。早上七点半,天色尚白,他起身后在床沿又坐了一阵,才慢慢换了校服走出房门。 小客厅里的真皮沙发居然换了,空出一片位置。魏伽稍微往那处一瞥便赧然至极,下楼吃早餐时几乎不敢和路过的佣人对视。 桌上的早餐偏西式,燕麦粥,欧姆蛋可颂和香梨沙拉,一看就是魏成珺的口味,却非魏伽所喜。他提不起胃口,只随意用了些。老管家在一旁委婉说道:“大少爷觉得您太瘦了。” 魏伽搁筷子的动作微顿,刮他一眼,有些愠怒。管家却垂眉敛目,脊背微佝,神情十分恭谨。魏伽沉默两秒,在心底叹了口气,不欲叫老人家为难,只好勉强自己喝完那碗燕麦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