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而连吞咽都做不到。没有及时咽下的唾液沿着嘴角,挂在胡渣上亮晶晶的闪着光。他被顶的酸胀,忍住深处的反感努力的吞吐,还是听到身前人猛的吸了口冷气。 他的牙又划到对方了。 “嘶.......把牙收一下....” 桦南无奈的缩了缩身子,胯下毛茸茸的脑袋抖了抖,让性器退出口腔,呼吸有些不稳。 “我已经尽力了。” 他的声音不太平稳,因为喉咙被侵犯而颤抖,带些沙哑,配上因为缺氧而红润起的眼角,让桦南品出些委屈意味。所以桦南伸手揉了揉灼方头发以示鼓励。 “直接做吧。”桦南咽了口口水,把灼方放到自己身上,贴近他起伏的胸腹。出于平衡灼方只能勉强跨坐在他的腿间。桦南的手像蛇一样探入他的衣角,摩挲着他的疤痕,猛的突然掐了一把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