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滴着水。顾简喝了些酒,踩了一整天高跟鞋的腿酸胀得要命,换了拖鞋便斜斜地躺在沙发上歇着。靳淮学知道她今晚有应酬,也知道按顾简的性格根本不可能不碰烟酒,于是早早地做了酸梅汤冷着,现下看顾简的样子也没法指望她能自己去厨房端,便又拿了毛巾一面擦头发一面端了汤过去。 “喝一点吧,没有很酸,我这次多放了点糖。” 顾简没动,盯着靳淮学的眼睛看了半晌,“我没事。”她接过那只碗,微微抿了一口,糖分被靳淮学加到了可以称作离谱的程度,但顾简偏爱甜食,这种齁人的甜度恰好能将她取悦,所以说话时语气便也缓和了些,甚至还生出点想要多说些什么的意味,“今天没喝多少,不是什么大场合,但都是老朋友了,也就玩儿的稍微晚了一点。” 靳淮学松了口气,醉酒的顾简脾气暴躁又易怒,跟在外面时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