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的念头,但衣物尚未收拾妥当,婶婶她们不免担忧多虑。若是碰到兄长问话,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假使轻率就说出,“哥哥,沉郎君情根深种的人是你,我和他过往种种,都是爱屋及乌罢了。”听起来就是无凭无据的疯话。 何况戳破那层纱,兄长心中也会内疚难受吧。 于是委屈着自己,想晚一些再回去沉府好了。 等嫂嫂的随身侍人一声禀笑,才把灵默思绪拉回来。 那是个莲子脸的侍女,双颊笑靥十分巧俏,眉眼弯弯说话的样子很是暖融。 让灵默总不禁悄悄多看几眼。 郑岫靠在榻上,松松散散地披着件蝉丝鹤衫,远远瞧着灵默自以为无人察觉的动作,扯出一抹极淡极浅的笑容。 很快,侍女便带着灵默坐到郑岫榻边,便都退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