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有些事情还是要做的,等不及慢不得,却差时机。 “父亲…” 曲敬悠忐忑不安,眼看他不管自己,偏低下眼眸笑着,她看了几眼都没有说的意思,感觉不好受就偷偷往后挪动。 她没多少力气去想别的,在眼泪婆挲蒙了眼,多多少少会再想些。都没有接触过男女情爱,不知是只他一人喜欢,还是男人都像他那样。 曲敬悠不问他,待着感觉不到太难受了,就去看他。 明知在眼皮子底下乱动,给她动完要瞧着他置不置气之时,握住足拖了回来,没给这人儿开口再说,将离了穴的肉棒重新塞得满满的。 那处自是不饶人的紧,听多了她的求饶,总会觉得他难求,自己也不多想想些原因。 她又何妨有饶人的意思。 宋溪泽微不足道的喘,视线范围内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