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突然一凉,徐宙斯蹲在了我跟前,抬手轻触了一下我膝盖上的伤。
“怎么不包扎?”他低声问我,视线扫过我脚边的托盘。
“医生不在,我在等她回来……”
徐宙斯就没再说话了,他自顾自地从托盘里拿了一卷医用绷带给我包扎起了伤口,动作熟稔得丝毫不逊刚才的护士阿姨。
其实我很想告诉他只要喷点碘伏就好了,我没那么娇气的,但他垂眼专注的样子太过迷人了,我没法抗拒这种诱惑。
虽然我知道,他这种突如其来的温柔,往往都是想要和我打炮的前奏。
我忍不住往他跟前凑,嗅到他身上有着淡淡的海盐香气,是他常喝的那种气泡水味道,在这过近的距离里缓缓发酵变甜。
“徐宙斯。”我很轻地叫他的名字。
他眼睫动了一下,却没有抬头。
“徐宙斯,”我不死心的继续喊他,“徐宙斯我想和你做了。”
这句话刚一说完,徐宙斯的手就按在了我包扎的伤口上,用力往下压。
“啊疼疼疼疼疼……”
他妈的,他又发疯了。
他这个人为什么总要这么拧巴,从我嘴里说出来话的不过是他的心中所想罢了。
但他总会因为被我猜中心思而恼羞成怒,继而痛下杀手折磨我。
“我有的时候真想活剐了你。”徐宙斯对我说。
我泪眼巴巴地抬头看他,有些委屈,但我能说什么?
我只能告诉他,我也知道。
徐宙斯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好险医务室的阿姨及时回来拯救了我,她满头大汗,看了看我包扎过完的伤口,又看了看徐宙斯铁青的脸,只好将对我的不满咽了回去。
回去路上徐宙斯走得飞快,压根不管我的死活,把我远远扔在后头一瘸一拐。
在我准备走岔路要回班级时,他又叫住了我的名字,“今晚去我家里。”他脸色有些黑地说。
看吧,他本来就是这个心思!
徐宙斯家里没人,他把我带到了他的卧房,趁我还在蒙头淋浴时,就急不可耐地挤了进来。
他从身后吻我的脖颈,手指揉捏着我胸前上的两点,我能感觉他下身的蓄势待发,正热热硬硬地戳在我的臀上。
“拿了几个奖?”他声音含糊地问我。
“……也就两个吧。”我有点窘迫,没想到他会突然问我这些。
徐宙斯大概是在嘲笑我,我感受到他贴在我后颈的嘴唇静静弯了起来。
“再给你加一个。”他突然说。
“……什么?”
我还没反应过来,脖子后头就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痛感,徐宙斯的嘴唇压在那一块肌肤上又吸又咬。
他的种草莓行为足足持续了好几分钟,我想出去照镜子看一看,他却攥住我的手,十指相扣,按在了浴室玻璃门上。
徐宙斯用我身上滑腻腻的沐浴液泡沫给我草草扩张,性器一点点的侵入又拔出,再次侵入时远比上一次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