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身热汗,风一过,冰凉黏腻叫人直打颤。 二人身形堪堪被树干遮住,男人挖了一大坨药膏,黏糊糊冷冰冰地就往他屄穴上擦。那处肿得可怜,肉鼓鼓地凸起,外阴唇涨得像个肉馒头,轻轻掰开来就露出牡丹花芯子似的嫩肉,昨夜被捣捅得太狠太粗暴了,跟被人从里到外狠狠抽打过一般。 但是随便摸两下就又开始汩汩流水。 男人揉面团似的摸他的屄穴,药膏很快化开来在肉乎乎的肉瓣间,由于量太多,化开的药水混成不知名的水液糊在腿根囊袋上,再而滴落在地面。 玄照趴在树干上,双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冬日里不见日光皮肉雪白,感受着男人的手开始在他腰上乱摸,便用气音道:“弄完了吧?” 说罢就要起身。 男人任由他转身,复而再将他压下,瞳仁雪亮,对他比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