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一声在女人体内射出最后一股精液,瘫在了她身体上。俊脸埋入乳房中,双手依旧死死掐着女人腰肢,用力之大留下了青痕。 云收雨歇,后土满足地发出喟叹,嗓音又懒又软,听得他恨不得再办一次。 只是,他没有忘记正事。女人,你是何人。慢悠悠从胸脯里抬起头,双目泛着情事过后的餍足,此刻微微眯起,长眉如墨拧向额心。 这话真是耳熟,多少次从被强的俊郎身上起来时,他们都是这句话。对此她很有经验,杏眼一转,波光流潋,贼精贼精的。吾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汝今后便是吾的人,吾决计不会令汝吃亏的。私自补充一句,亏没得吃,瘪多的是。 她的一双杏眼笑成了弯,宛如新月悬挂夜空,真真令人放下警惕的清新温软。 然而少年君王不吃这套,平生初闻此类言论,脸黑得滴出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