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只是废力徒劳,但江弄依旧不死心地动弹,想从这人身下抽离,手腕被麻绳磨得生疼,估计已经红了。 略带薄茧的指腹往里强塞,因为从未开发过,以至后穴晦涩难开,顶得江弄阵阵叫疼。弄了半天才塞进去半个指节,吸得他半个指节又疼又麻,这还能往下继续? 真无趣,他败了兴致想换人。 江弄额上沁出薄汗,湿了鬓角,除了呜咽,想叫骂的声音都噎回嗓子深处,堵得他一个劲儿发喘。 他看着身下江弄发抖,唇角咬破却忍耐的样子,胸前被津液润湿的衣服,透出里面光洁的皮肤… … 换人的想法就此打消,或许雏儿能更好玩?就是第一次开苞格外麻烦。 思忖片刻,他起身,拎起江弄绑束在后背的麻绳,蛮横得把人往床上拖,人扔床中心不管了,下床去翻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