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扑过来,抱住了傅景淮大腿:「淮哥,我错了,我乱说的。我只侍候你一个,我没侍候过别人。」
傅景淮扯着她衣领,将她从身上拽下来。
再次丢到男人们面前。
这次是对一众男人说的:「好好玩,玩尽兴了,咱们以后的生意还有的做。要不然……」
要不然怎样,在场的人个个清楚。
几人交换了个眼神。
把又要扑向傅景淮的岑桥拖住了。
唇角带了丝淫笑,对傅景淮道:「二少帅放心,咱们什么时候叫二少帅失望过。」
一把扯开了岑桥衣服。
岑桥失声尖叫。
拼命挣扎着想扑向傅景淮,却被男人拽着脚脖子,拖回来。
挣扎中,衣服又被扯掉一片。
她推搡着男人伸来的手,大声哭喊着:「淮哥,淮哥,当初要不是我舍命救你,你就折在那帮人手里了。你答应过会好好待我,你不能忘恩负义!」
傅景淮想起那个漆黑下着雨的夜……
身侧的手不由握紧了:「要不是当年的事,你以为以你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我会留你到现在?」
转身出了门。
岑桥的哭叫声和男人的笑一起。
被隔绝在了门里。
傅景淮抓走沈诗瑶的事儿,不胫而走,还是被沈家人知道了。
天刚亮,沈家人就找到了傅府。
要说法。
总督夫人的病还没好利落,在郑素云陪同下,强撑着出来应付。
沈家来了一大家子人。
大的哭,小的叫,吵的她头疼欲裂。
「够了!」
总督夫人拍桌子。
屋里顿时安静下来。
孩子憋红着眼,都不敢大声哭了。
总督夫人失望目光扫过堂中众人,最后落在弟弟沈荣光身上。
她这个弟弟是个扶不上墙的。
哪怕前些年她和总督感情好时,有总督撑腰,她也只替他在农本局,谋到了一个不算太高的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