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稍显苍白的脸色,凑近了又嗅到淡淡的血腥味,他问:“受伤了?” 房箐简单跟他解释了几句,目光落在他明显瘦削的脸上,“看来劳改军营也没有传闻中那么恐怖嘛,好歹没缺胳膊少腿。” 赫伦没什么情绪地回答:“还行。” 知道他嘴硬,房箐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催促他去见塞缪。 他嘴上应好,等通报完被允许进入之后又开始踌躇起来,脚步慢吞吞的,房箐这风风火火的性子哪里忍得了,边安慰边拽着他走:“怕什么啊罚也罚了,他又不会吃了你。” 听了她的话,赫伦心里并没有轻松多少,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在军营里再待几天。 倒不是说害怕,只是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他确实有私心,直到现在,他也并不觉得自己错了,如果再来一次,难保他不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与长官a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