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响彻整栋楼的叫声时,急得差点脚下打滑,他疯狂敲门问怎么了,但是里面的男人根本无暇顾及,而是继续鬼哭狼嚎。 大约一个小时后,魏岩扶墙出来了,双腿打颤,脸色惨白。 本以为取出纱布会疼痛难忍,但没想到完全在承受范围之内,第一次排泄才要了他命,仿佛又经历了一次手术,还是无麻的。 之后,每次上大号,魏岩都有了心理阴影,得做好几个小时的心理准备,带着发泄压力球才敢蹲坑。 杨彼得也渐渐习惯了他的惨叫,从急得慌了神到搬着小板凳守在门口懒散地敲下门,边玩游戏边敷衍地问候一句:“生完了吗?” 魏岩歇斯底里地吼了句“操”,拉得眼泪都出来了,此刻他真希望自己是只只进不出的貔貅。 整整一个月,魏岩瘦了十多斤,不敢吃东西更不敢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