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 你把汤放在一旁,盛了两碗白米饭,锅中还有炒好的土豆丝。你想到,刚才他在门口迎接你,忙得连菜都没盛,慌慌张张的样子真是可爱。 把菜依次放在餐桌上,这才将目光投向他,不叫你意外,他跪趴着身体,后穴粉红的臀缝正对着你,阳具可怜巴巴的垂着,把舌头伸出来舔杯中的果汁,混合着肠液黏液可能还要精液的粘稠汁水,被他舔入口中,发出“渍渍”的水声,舔的卖力,杯中水只剩下薄薄一层,无论他怎么伸长舌头都够不着,他没有用手,而是,张嘴咬住杯口,把剩下的汁液倒入嘴巴,喉咙吞咽,那不算好喝的液体喝下去。又像狗一样,一点点舔弄着地上的液体,屁股夹紧,挪动着膝盖,舔着他留下的液体,舔过后,留下湿露露的口水,蹭到他的腿上。 这短短一段路,仿佛是个巨大的考验,舌头舔的发疼,不似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