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下去的小腹,眼睛随意看着一个地方发着呆,直到有人推门进来她才回过神。 进来的是乜呇,他穿的还是结婚时的白西装,衣领上的胸花还在,衣服像是穿了好多天,算不上平整,起了好多褶皱,他看起来很累,下巴上长出了胡渣,眉眼里带着倦意。 “季了”他有些哽咽,握住季了的手,跪在她床边。 季了看了他半晌,忽然道,“你孩子死了” 乜呇亲着她的手,“你没事就好,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我为什么要生强奸犯的孩子?” 乜呇难堪的别过头,“季了……” “你不是去结婚了吗?”季了看着他衣领上的胸花,打断道。 乜呇愣了一瞬,下意识否认,“我没有” 顺着季了的视线看去,他伸手去扯胸花,急道,“我跟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