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宴过了,我趁他人不备,把戴子越迷了带走。
我到主人家的客房里,把戴子越绑到床架上,然后一碗凉水把他泼醒。
“冯玉!你不要太过分!”我给他蒙了一块针脚细密的红色绸布,他看不见我是谁。
他叫的不是我的名字,我也没搭话。
“你放开我!”他说。
我只是自顾自地脱他的衣服。
“你不要乱来!我已经答应和你成婚了!”他已经赤身裸体。
我怎么能冷静地听他说话呢。
我把手虚虚握住他的几把,看着那东西在我的温度感染下一点点有了人情味。
他忍耐得很,跟英勇就义的烈士似的。
我最看不得他这幅表情,偏要让他叫出来。
我色情地舔上他胸前的红樱,一点点地啃咬舔磨着。
他还是咬着牙不肯叫我痛快。
我想想更是生气。
我和戴子越从小的交情。
他年龄比我大个两岁,心性却贪玩又幼稚。
当时道观的师长把他带到我面前。
他仗着身高,笑嘻嘻地看我,“这个小妹妹以后也要剃度呀?”
我那时便冷心冷性,白了他一眼,“我不是尼姑。”
他没理会,还说着,“那妹妹若是剃度,我也跟着一起出家吧?”
旁边的道长问他原因。
他说,“看见这个妹妹便欣喜。”
我记那句话记到了现在。
可谁承想到现在完全不是这个光景?
戴子越一消失就是两年,两年前还在唤我凌云道长的人整整两年都匿了行踪。
我找过他,也问过观里的其他道长。
戴子越去哪了?
他们说,戴子越是有钱人家寄养过来的孩子,小时多病,才送到这儿来修行。
我没再听,只是想,如今到了时间,他看上去也不是那副多病的样子,怕是,就永远离开了吧?
我气急地丢掉手里的拂子,又怕人训诫地赶快捡起。
可拂子上已经沾了灰尘,混着水腻在拂子白净的兽毛上,扭成难看的一撮。
我深呼吸几下,总算把气平复。
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找到戴子越。
我想。
而我现在看着戴子越稚嫩的身躯,在我的手下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又失了报复的想法。
我给他搭了衣服,坐到旁边的木椅上。
“冯玉,”他执拗地认为我是这个人吗?
“你答应的,给希名治病的雪莲和灵芝,还作数吧?”他说。
我听见我的名字,却还不解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