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只能两手钻进内裤抓握,在湿腻腻的茎身上胡乱抚摸。 那根东西热得烫手,长着个鸡蛋般圆硕光滑的脑袋,坚硬柱身血筋缠绕,即使看不到,也能想象出它的狰狞。 她笑嘻嘻地做了个口型——大。 许经宜不为所动,往她屁股上重重拧了一把。 他深深吸气,眉头打结,几根捣蛋的小手指在他最敏感的地方乱摸乱划,恼人的快感毫无规律,人还不能动,与受刑无异。 外面的人不滚,他就什么都做不了,哪怕一点西装摩擦的窸窣碎响,都能让他和妹妹暴露。 他是无所谓,可妹妹还小,又是女孩子,绝不可以让她背上兄妹乱伦的污名。 小混蛋挖挖铃口,勾勒冠沟筋脉,掌心研磨龟头,对哥哥极尽折磨,挑战他的忍耐力,眼睁睁看他忍到额爆青筋,无法遏制气息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