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有目标又努力的人,那我的一生也就成功塞得满当,可我不是” 他会在一片漆黑的夜里静静地躺着,从空灵的酥酥空调微风中分离出繁茂生长的蟋蟀声,一两声下水道里的蛙鸣“哄哦哄”。揉揉眼,在纠缠的睡意与清醒之间彳亍,眼前是如水般流过的神经星云,酸胀的眼睛始终在若隐若现,他每到这刻便有了无穷的智慧,整合所有的记忆,也承载了不尽的痛苦。 偶尔他会听到脚步声踩踏草莽折断枝条的声音,虽然疑惑这三更左右怎么已经有人在宿舍后头闲逛,但搅闹的思想不能聚集,他很快就卷进另一个神识的波涛中。 他从没在山魈的注视下睡着,也没被雄鸡报晓声催醒,一切都是大脑的规定,既是生命的准时,也是活动的准时。 刘提携不好说他是否疲惫,作为一个从来不在白天犯困的人,晚上睡眠像一块块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