驼和商队远去的身影还在眼前,一摇一响的驼铃声也还在耳边。 但是恐怕她今生也再不能见到那根本没适应骑行,还在稳住平衡,努力腾出手和她告别的少女了。 只有那大漠的流沙才能把自由不羁的她永远拘在一处吧。 她本想在师傅的碑附近也找个地,给师姐也立个,但又想了想按照她潇洒如风的个性定不会乐意,只好作罢。 她最后随意找了个空地,烧了几张庇护符,最后还剩点点火星的时候,她才把那封写满对师姐想说的话的信笺投入火中,等火灭了才拖着身子回屋去了。 即便她现在心情沉重至极,她还得等天再黑些,去寻人练功。 她穿上了夜行衣,蒙了面,往着城里建筑风格最典雅的那一筑赶去,移开了房顶的瓦片,跳到了房梁上,再稳稳落地。 她视力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