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入她的肋骨。 长笙垂下头,下意识地伸手去抓,手心触及剑刃的一瞬,像高速镜头中的花苞舒展花瓣,掌心皮肉随着剑刃划过剥地往两侧打开。 撕心裂肺的痛感随之而来,可是她的叫声仿佛被空间吞噬了。 没有喷溅的血迹,没有预想的昏厥,她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那把剑径直刺进自己的心脏。 明明是漆夜似的剑身,却在那一刹的昏暗中透出夺目红光。 疼,恨不得直接死掉的疼。 疼到她意识恍惚地看见眼前人嘴唇翕张,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视野里是那把剑半截的剑身,仿秦剑,没有开刃,表面绣了花纹,花纹上的斑斑血迹在这一刻鲜活起来,妖娆又诡异,顺着纹路的凹陷流向她的心。 眼前的视角一点点模糊、变窄,最后归于黑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