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祸首,木场警官说起。 我冷冷的看向他,旁边的太宰治也是如此。 或许是终于顶不住我们双重的视线带来的压力,木场警官摸了摸鼻子,低声跟我们解释道,“这是荻田华章的葬礼。” “木场先生,”我抽了抽嘴角,“你不觉得我们出现在这里尤其有些不...太合适吗?” 哪怕再怎么加以矫饰,对于荻田华章这个个体而言,我和身边名为太宰治的这家伙都是他的凶手...啊,我或许还好一点,毕竟我也能算是受害者。 思及此,我忽然便觉得我可以泰然处之了。 “本就如此,”太宰治似乎总能猜到我心中所想,嗤笑道,“现在才想到这里,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轮不到你来教训我。”我回了一句。 旁边的木场警官一脸探究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