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却令他难以忍受。 浓烈的麝香味传来,玉瓒紧皱着眉头,喉结却不经意地滑动一下,似乎有些饥渴。一种强烈的饥饿感突然传来,令玉瓒忽然间心慌难耐,他像被蛊惑一般,伸手沾了些许褚墨射在他体内的精液,然后搁置在唇边,伸出被人吮吸得鲜红的舌头,尽数舔进口中。 待吞咽入口,玉瓒才猛地惊醒般,迅速将手擦拭干净。玉瓒心中恐慌,简单地裹了外衣便去了隔壁玉池中沐浴。 池水温暖,漫过腿根,玉瓒靠在池壁上,难堪地张开双腿,池水便肆意地涌进被操得大开的穴口,带来异样的感受。 迅速地清理完,玉瓒便又恢复了那副淡漠的模样,仿佛刚才情不自禁吞吃精液的人不是他一般。 穿戴好衣物,玉瓒整理好自己,便打算赶往礼州。 其家乃是商贾之家,在礼州可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