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剩的只有学历这点东西,不能再失去了。 随便找了一家青旅,办理入住,等到第二天清晨,陈盈鸿换了身衣服,避开所有人,在医院允许看护的第一时间冲去了陈韵恩父亲的病房。 陈盈鸿敲了敲陈韵恩父亲的脸上的氧气罩子,她从来没有仔细看过这个男人的长相,眼睛鼻子嘴巴,她全都看下来,得出评判,就是一团垃圾。 不知道是不是陈盈鸿的动作太大,陈韵恩父亲居然睁开了眼,陈盈鸿见状,立即把呼叫器扔得远远的。 等到陈韵恩父亲的视线聚焦,陈盈鸿亲切地打了个招呼,“你好!” 陈韵恩父亲张嘴,却发不出声音,陈盈鸿看着一旁放着的饮水机,别过头,当做看不见,自顾自打开窗,坐在窗边。 等了好长时间,陈盈鸿才听见对方沙哑的声音,“是······陈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