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眼镜的年轻男人在她的卷子上红色的“69”点了两下,话音冷冷的,说完便走了。 邬夏坐在教室的倒数第三排,靠窗,铁锈的斑驳痕迹在窗檐上像刷了一层沉重的保护色。 她从笔袋里找出一把红色的美工刀,然后挑了一处翘起来的铁锈皮,然后刮了下去。 攥着美工刀的指尖压得很紧,能看出指甲盖都泛了使劲儿的白。 一层砖红色的铁锈被她刮起了一层,那陈旧的窗户好像终于多了一点精神,邬夏的心里舒服多了。 将那把还沾着铁锈的美工刀重新收了起来,然后放回了笔袋。 那个红色的“6”比“9”好像淡一点,绕过的那个弯弯的地方好像是红笔没水了似的,有点看不清。 邬夏觉得这样不大好看,回去以后邬誉肯定会误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