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
????????高潮站在落地窗边向下看,双腿的疲劳感越来越重,他很想坐一会,但还是坚持站着。
门被服务员打开,送进来一些果盘和饮料。
高潮回头看了一眼,依然保持面朝窗户的站姿。
年甚这时进来,服务员弯腰点了点头,端着盘子出去,将门关上。房间里的气氛太难忍了,他把脖子上可真行死后皮毛做成的围脖取下来,扔在床上,紧紧张张地端杯子喝水。
“咳咳……”年甚被呛,咳嗽起来。
高潮回头,看见年甚的侧脸,右额上拇指大小的倒三角形深色胎记刚刚好没被碎发盖住。
是他!?
高潮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全身发僵。时隔多年,他已经记不清年甚的大概长相了,唯独记得年甚右额有一块尖锐形状的胎记。
“你好。”高潮颤抖着嘴唇问好,他肯定年甚认不出现在的他。
年甚呛得眼眶发红,放下水杯,回给高潮一个接近面瘫的冷漠表情,开门见山,“我妈给你说了我的情况吧,你打算怎么做?”
高潮挂上职业微笑,一步一步走近年甚,非常自然的经过书桌,背到身后的手摸到玻璃烟灰缸,紧紧抓住,“不着急,我们可以先玩个模仿游戏,你知道狗是怎么叫的吗?”
“狗?”年甚觉得莫名其妙,拿起一块铁叉插着的哈密瓜喂进嘴里,“不是汪汪叫吗?”
高潮绕到年甚背后,“斑点狗真乖。”话音落下的同时,烟灰缸朝着年甚的头顶,重重砸下去。
一声闷响。
烟灰缸质量过硬,完好无损。
年甚头晕两秒,身手敏捷地反身抬臂压住高潮咽喉,将其抵在墙上,手中铁叉对准了他的眼睛,沉声,“谁派你来的?”
高潮垂眸不语,面色复杂。
高潮双眼皮的褶皱处泛着浅浅的砂金色,这个微小的细节让年甚想起了一个人。
“太阳,你依然还是这样高不可攀。”高潮闭目,自说自话。
高潮动口间,年甚看清了他的牙齿,整整齐齐的一排,并不像有虎牙的高炫。
钢叉划破动脉的话,会飙血,溅得自己一身都是,杀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年甚并不想把自己弄得狼狈。
从刚才短暂的交手来看,年甚觉得对方显然没什么威胁。他松开手,去拿床上的猫毛围脖,准备捂死对方。
“年甚,你还记得我吗?”高潮解开皮带,褪下裤子,露出残缺怪异的性具。
年甚抓起围脖回身,被裸露的假肢和难看的性器震住。
高潮手中捏住皮带上可拆取的一个尖锐小部件,吸一吸鼻子,哀目祈求,“斑点狗,我好累,抱抱我。”